玩命成这样,警觉性也高成这样,是真的很不好对付。
陆沅没有回头,却听见眼前的两名警员都喊了声:头。
警方才刚刚完整搜证离开,照理屋子里灯光应该很亮,可是慕浅走进去的时候,陆与川已经关了大灯,只留下一盏落地灯照着他周围,而他摘了眼镜,闭着眼睛揉着眉心,听见脚步声才骤然睁开眼。
许听蓉下午还有事,没有过多停留,很快告别了慕浅,满怀心事地离去了。
容恒沉默了两秒,才又道:摔得严重吗?
这莫名其妙找上门来的年轻男人,又是打听陆沅的情况,又是帮她修门,却说和陆沅没有关系?
执着炽热如他,满腔血热,怎么禁得住这一盆凉水兜头浇下,还浇了个彻底?
慕浅眼见许听蓉这个模样,一时之间,竟也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么。
陆沅听了,冲霍祁然微微一笑,没有说什么。
她才知道,原来男人无理取闹起来,功力也是很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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