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期考、月考、元旦收假回来,元城迎来一波寒潮,气温骤降。
怎么越长大越难管, 还是小时候比较好糊弄。
走到门口,迟砚看见脸色复杂的楚司瑶,想解释却是无语,嘴唇张合两下,最后只留下一句你看着她,就走远了。
一定是心理作用,孟行悠总感觉他手上那份比自己这份更好吃。
——你在哪?要不然你过来帮忙弄弄,我没辙了,压根抓不住。
他刚刚在上面老远就看见了楚司瑶和孟行悠, 上回那事儿他理亏,他也不好再去六班找孟行悠说话。
孟行悠任由他扯着,被他带偏,竟然也小声地回答:为什么要躲?
迟砚来到下午跟老板打过招呼的摊位,扫码付钱,拿过东西,指着前面树下的一个长椅说:去那等我,我再买个东西。
孟行悠历年的压岁钱都存在自己的卡上, 可是孟母精打细算给她做了理财,现在一分钱都取不出来。
孟行悠不放心,让孟母给学校请了假,这周都是回家里住的,晚上回去能跟孟父说说话,他心情也能愉快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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