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咱们秦府的香囊,是我亲自绣给姑母的,能拿到那个香囊的除了秦昭没有旁人了,这次估计就是他心疼那个贱人,所以才这样做的!林玉琅是越说越生气。
张秀娥在聂远乔的安抚下,本来焦躁的心情,得到了一定的安抚。
林玉琅差点没害死张秀娥的事情,秦昭今日也知道了,这让秦昭觉得,他必须得做点什么了。
谁让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呢?不过她相信,日久天长下来,秦昭就一定会明白她对他的爱,而且只要秦昭和她在一起,就可以真的一点点的得到这秦家的实权。
你会不会去风月场所和人逢场作戏?张秀娥最担心的就是这个。
是,他说是来和夫人谈生意的。连翘继续道。
与其等着聂远乔和楚四翻盘,还不如他直接就加入这个阵营!
聂远乔脸上已经带起了一丝温柔的笑意,他轻声道:秀娥,你就不要说这些气话了,外面的女人就算是多好,和我也没什么关系!
哎呀,瞧我这记性,我是在一张画上看到过你的样子。林玉琅仿若想起来什么似的道。
张秀娥淡淡的说道:更何况,谁知道在场中毒的这些小姐夫人们,有没有人和你有仇?就算是没有人和你有仇,那我这八方酒楼想必影响到了秦家的生意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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